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,想,这样下去不行,他要想个办法让洛小夕永远也离不开他。 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扣住苏简安的手带着她往主卧室走去。
“没什么,她这几天有事,让你也好好休息几天。” “那就后天。”苏亦承说,“总之不能是今天晚上,我有急事。”
苏亦承:“……” 忙到八点多,她才结束工作开车回去。
“苏亦承,谢谢你。”除了父母,洛小夕第一次这么感谢一个人对她的付出。 台风即将要来临时,有人报警称在一座山上发现一名女死者,十七八岁的少女,被强占后又被杀,死状惨烈。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这才彻底相信了苏亦承的话,“我走后,你真的都在这里睡的啊?” 洛小夕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,又看了看苏亦承光着的上身,咽了咽喉咙:“我,我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就在这时,洗手间传来了咳嗽声,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 他不用想都知道,现在洛小夕肯定躺在床上悠悠闲闲的晃着小腿,笑得花枝乱颤满脸得意。
她以为陆薄言有什么事,他却说:“没什么,我十分钟后要谈一个合作,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 他穿着居家服,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。
“睡觉你到外面去啊!”洛小夕平时各种带颜色的玩笑已经开习惯了,苏亦承这么一句还不至于闹得她脸红心跳,“这是我的房间!还是说……你想跟我睡一张床?” 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,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,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,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自从她结婚后,她们很少有机会这样坐下来聊了,特别是洛小夕一心一意的要去当模特之后。 这个晚上,洛小夕睡得很沉,沉得不知道风云正在涌起。
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 到了电视台,洛小夕还没下车,车门就被涌来的娱记堵住了,她扫了眼一个个高举的话筒上的标签,各大主流门户媒体几乎都到齐了。
工作狂翘班了,不止是苏简安感到意外,整个陆氏都震惊了,沈越川更是直接怀疑这个世界疯魔了。 她点了点头,坐上自己的君越。
苏简安抱了抱洛小夕,转身下楼,一出大门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停在门前,钱叔从驾驶座上下来給她打开了车门,她上车去坐到陆薄言身边。 不等陆薄言说话,苏简安就灵活的踢了踢右腿:“你看,我已经差不多全好了!我昨天还在警察局做了几个小时解剖呢,做几个菜肯定没问题!”
陆薄言也不生气,不急不缓的蹲下来:“你哥早就把你卖了我知道你是特意去见我的。” 陆薄言就真的起身往门口那边走去,苏简安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不料他取了粥和胃药,又返身回来。
苏简安拿过另一个纸杯蛋糕尝了一口,洛小夕似乎没有夸大其词,于是她放心的把大的蛋糕胚切开,打奶油去了。 她可是练过的!因为鞋跟太高扭到脚、摔倒什么的,她二十岁的时候就彻底克服了好吗!
“不忙的话,我在微博上那么轰动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?!” “不是说今天回家吗?”苏亦承问她,“怎么跑来了?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,接通后沈越川的声音传来: ……
“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答应你离婚,也许是因为他以为你喜欢江少恺,想把自由还给你。”苏亦承顿了顿,认真的说,“但我知道,他一定不是真的想跟你离婚。否则,他不会冒着台风天气去Z市找你。也幸好他一早就去了,否则你在山上迷路,谁能那么快找到你?” 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,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,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,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。 陆薄言毫无预兆的圈住她的腰,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。
苏简安点点头,搭上陆薄言的手,左脚先落地,慢慢的下去。 “咔咔”